学术观点 | Thomas Johnson：中国城市中的道德基础行动主义：伦理、自我关怀与生态社区的实践探索

2025年5月13日，浙江财经大学中国政府监管研究院（简称：浙财监管智库）举办了年度第三期学术沙龙，来自英国谢菲尔德大学的访问学者Thomas Johnson老师做了以“中国城市中的道德基础行动主义：伦理、自我关怀与生态社区的实践探索（Morally-Grounded Activism in Urban China: Ethics, Self-Care, and Prefigurative Politics）”为题的学术报告。本次学术沙龙由浙财监管智库裘丽副教授主持。

Thomas Johnson老师的报告主要关注近年来中国城市中涌现出的以道德伦理为核心的环境行动主义现象。这些现象以行动为基础，更强调通过日常实践、自我关怀和社区联结重构人与环境的关系，成为理解中国社会生态转型的重要窗口。

他结合在杭州“蟲鸣岛”的实地观察和相关研究，分享了他的几个观察：

一是“亲密行动主义：自我关怀与伦理实践的融合”。环保实践常源于对家庭健康、人际关系的关怀，并通过“微小却赋能的生活实践”体现。这种实践不仅挑战了“个人化环保无用论”，还打破了公私领域的界限。蟲鸣岛的案例显示，行动者通过健康饮食、旧物改造等“私人领域”的选择，潜移默化地影响公共空间的环境意识。

二是“生态共同体：可持续行动集体创新的可能性”。他观察到蟲鸣岛等生态共同体通过“创造性即兴”策略，创造跟多的协同行动机遇。例如，通过与本地废品回收企业合作，建立了低值包装物回收站，填补了目前市政系统的空白；通过生态良食门店的线下线上系统协同让农民直接对话消费者，重塑了产销关系中的信任纽带。这种实践不仅体现了“生态足迹平衡”的城镇化目标，还呼应了全球范围内“可持续物质主义”的思潮。

三是“重新定义环保行动的政治性”。中国的道德基础行动主义表明，环保不仅是技术问题，更是伦理与政治的实践。它通过日常生活的重构、社区联结的强化以及自我与环境的对话，开辟了一条超越“对抗-合作”二元对立的新路径。

(供稿：裘丽，张丁）